我打小跟青楼妓子混在一起。
十六那年被我亲爹赎回。
我走路扭腰,爹让我在祠堂罚跪。
我求饶的叫声太妩媚。
他便用戒尺抽我的嘴。
三个月后,我终于变成了爹满意的样子。
他将我塞进软轿,去给李府少爷冲喜。
却想不到。
那位少爷,曾经是我青楼的恩客。
......
我娘是个妓子。
她被人糟蹋死的那年,我才七岁。
老鸨见我七岁眼神儿便会勾人儿。
就将我留下养在了青楼。
她束起我的腰,每天将我泡在放了催情药的牛乳里。
没几年,我便被泡得像只熟透的桃子。
是稍微一碰,皮就要破。
汁水就要流人一手的那种桃子。
十六那年,我像我娘一样,成了真正的妓子。
有一天,青楼来了个年纪能当我爹的男人。
他重金赎了我。
我以为他要让我做他的小妾。
没料到他竟将我扔进他家里的祠堂。
原来,他是我亲爹。
回府第一天,我爹让我在祠堂罚跪。
他拿出戒尺抽在我背上。
“一身的软骨头,哪有大家闺秀的样子!”
可我本来就不是大家闺秀。
我只是个妓子。
没有这一身的软功夫,哪个恩客会出钱睡我?
我被我爹打得告饶,十几年练就的媚叫声余音绕梁。
戒尺又不偏不倚抽在我的嘴巴上。
“跟你娘一样下贱,嘴里只会浪叫!”
我不明白。
既然他那么讨厌我娘。
为何要去青楼嫖妓,还在我娘肚子里种上了我。
他难道不知道,如果我和娘学不会这样下贱地叫。
早该被老鸨打死了。
如今,我好不容易学会叫了,可爹又不让了?
我被爹打怕了。
挺直了腰板忍着不叫。
一个与我年纪相仿,面容相似的女子却在这时跑过来。
她提起裙角踹在我的后腰上。
“下贱坯子,腰拗成这样做什么,这里是祠堂,你扭给谁看!”
这女子名叫宋妙仪。
与我同岁,也是我爹的女儿。
可她娘是当家主母。
我娘却是个下贱的妓子。
我爹原本要将她送去李府做冲喜娘子。
她娘一哭二闹三上吊的,怕闺女去了就守寡。
于是我爹想起了身在青楼里的我。
因为宋妙仪她娘尊贵,她就跟着尊贵。
我娘下贱,我便一样的下贱。
所以,我要代她去做这个寡妇。
就这样,我被我爹打了三个月。
我身上新伤摞着旧伤。
连从青楼带过来的除疤膏都不好使。
可我爹不在乎。
他说,李家少爷一个将死的人。
哪有力气掀开我的衣裳翻看我的皮子。
三个月后,我在戒尺的鞭策下褪去妩媚与轻浮。
将宋妙仪的一颦一笑模仿到八九分。
然后,我爹跟李家收了我十倍的赎身钱。
用一顶软轿将我送到李府侧门。
做了冲喜娘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