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顾世俗和继姐结婚的第五年,贺云舟发现她出轨了。
跟一个和他完全相反的男孩。
小奶狗帅气张扬,嘴甜话多,手指不小心破了点皮,都哼着声撒娇要她哄。
而他寄人篱下多年,自跟着赘婿父亲住进徐家起,就知晓自己是个拖油瓶,平日里能忍则忍,断了骨头都只咬着唇不吭声忍着,哭更是不敢。
此时医院内的一帘之隔,男生从进来清创伤口开始,嘴上撒娇的埋怨就没停过——
“姐姐,人家这道伤口可都是因为你,要不是为你做这顿饭,我才不会受这种罪呢。”
“姐姐,好疼啊……”
“姐姐……”
再看他,整个手臂全都是血,砂石和布料黏连着皮肉,看着就疼。医生拿镊子小心翼翼扯掉沾着肉的碎布时,他却硬是咬着牙没发出一点声音。
直到他听到隔壁传来女人宠溺无奈的嗓音,温柔又耐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