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,我爹死前,把全部的家产留给了他的私生子。
因为,他坚信我霸凌了他的私生子近十年。
他让私生子,登堂入室。
甚至抢了我的未婚妻。
在订婚宴上,我的未婚妻眼眸含泪,扑进了私生子的怀抱。
对着媒体的长枪短炮,潸然泪下。
“是我未婚夫霍林对不起他,他这一生的创伤,我未婚夫要负全责!”
最后,我一无所有的,从国际商厦一跃而下。
再睁眼,我回到了第一次见私生子的那年。
他将烟头按在自己的手臂上,笑着问我
“太子爷,你想好怎么跟爸爸解释了吗?”
我抬手让小弟上前,一脚踹到他的膝盖窝。
“霸凌你而已,还需要本太子亲自动手吗?”
……
关于生命中最后的记忆。
只有伴着我一跃而下的33层楼风的呼啸。
离开地面的那一刻,我忽然后悔了。
该死的人,怎么会是我呢?
应该是那个,骗了所有人的霍染。
……
我没想过还能再睁开眼,一束白光打在了不远处那个人身上。
洗得发白的衬衫,罩在少年的身上,瘦弱的身躯,几可见骨。
我抬手遮挡住大部分的光亮,才看清楚那张绝美的脸庞,是霍染。
他手上拿着一只烟蒂,正要往手臂上按去。
就要贴上的那一刻,他噙着嘴角,似笑非笑的问我:“太子爷,你说,这一次爸爸会怎么惩罚你呢?”
这一幕太过熟悉,甚至不需要我用记忆去搜索。
霍染对我的陷害,就是在这一天。
他就是凭借着那个浅薄得没过几天就消散的伤疤,让我爸认定我阳奉阴违。
烟蒂离他的皮肤,越来越近。
我仍旧呆愣原地,就在他得逞的前一刻。
我拍了拍手,墙角窜出两个打手。
我绕到他的身后,一脚踢在了他的膝盖窝。
在他直直跪倒在我面前的那一刻,烟蒂掉落,烫在了他的膝盖上。
“啊!”
伴随着他凄厉叫声的,还有皮肤被烧焦的味道。
居高临下的,凑到他耳边:“霸凌你一个野种而已,难道还需要我亲自动手吗?”
我又点燃了一支烟。
“男人嘛,就是要留点疤。”
“膝盖啊,手臂的,都不明显。”
“你这张脸太过于美了,我帮你加点男人味?”
在他嘶吼如野兽的凄厉叫声中,我在他额角,留下了一个烟疤。
我翻出了镜子,对着他:“哎呀,这张让爸爸十分怀念的脸,毁了怎么办呢?”
“你没了这张脸,我爸还能对你偏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