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,我害怕极了,那时我才知道,梁丘鸿羽不过是被凤族的同胞羞辱,并且威胁他必须去桑家提亲。
他们本想让梁丘鸿羽出丑,没想到我父亲为了留下美名,真的会将女儿嫁给梁丘鸿羽。
而梁丘鸿羽,早就在日复一日的被霸凌,被小瞧里心理扭曲,像是深夜的老鼠,阴暗爬行,他没有足够的能力与那群欺负他的人对抗,也无法报仇,只能将心中的仇恨发泄在我身上。
新婚之夜,我浑身伤痕,又被梁丘鸿羽按在门口,扒光了我的外袍,只穿着肚兜跪在地上跪了一夜,他还不解气,朝着我浇了满满一桶冰水。
这样的恶魔,桑椹上赶着去选,我谢她还来不及。
今世的福报,希望桑椹好好享用。
晚上,在兽仆的起哄下,武梦安被推攘进了洞房,我有些诧异,若是武梦安真如外界传言那般杀人如麻,是个冷血动物,他身边的兽仆如何这般放肆。
事实只有一个,那谣言便是假的。
武梦安有些局促的坐在了我的身旁,他慢慢的拉着我的手,当他的指尖触碰到我的时候,刺骨的冰冷传来。
我差点忘了,蟒族是冷血动物,自然没有温度。
我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,武梦安连忙收回手,一脸歉意的问道。
「可是我吓坏你了,若是你不愿,洞房等以后再说吧……」
说着,武梦安便要离开。
兽人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,他们有的也只有兽性,而武梦安只是害怕我不愿,甘愿自己忍受寂寞,也不舍碰我半分。
这样的男人,为何在桑椹口中就那样不堪呢?
从小到大,从未有人尊重过我的想法,也从未问过我想不想要,当初我得了什么好玩意,母亲总是从我手中夺走送给桑椹。
她说。
「你是姐姐,你得让着妹妹。」
桑椹也嘲讽我。
「就你也配得到这么好的东西?」
可我明明只比桑椹早出生一刻钟罢了,他们便将所有的偏爱都放在了桑椹身上。
原来被在意,是这样的感觉,我的心中一暖,在武梦安离开之时,我一把拉住了他的长袖,头埋得很低,脸也不知道为何发烫。
「不是的……我没有不愿。」
我明显感觉到武梦安身子一僵,他眼中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欲火突然再次燃起,欺身上来,将我压住。
一夜旖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