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将爸妈告上了重男轻女审判庭。
若罪名成立,爸妈和弟弟将被当场抹杀,我则获得五百万赔偿金。
若罪名不成立,我将成为试验体用于药物开发,后续所产生的盈利费用皆归家人。
消息一出,全国的人都为之震动。
他们说我一定疯了。
不为别的,只因我爸妈是出了名的宠女狂魔。
甚至还有不少人劝他们对弟弟好点。
面对这些质疑,我冷笑一声。
如果我不是重生一次,恐怕我也不会知道,我的一生都是为了给弟弟当垫脚石!
……
我前往了异时空的审判法庭,并毫不犹豫状告我的父母重男轻女。
在我的渴求下,威严的声音终于响起。
“原告朱瑞悦,被告朱根宝陈雅露,属于你们的审判正式开始。”
我衣着光鲜亮丽地站在原告席,而爸爸妈妈和弟弟则穿的十分简朴,望向我的眼神有止不住的心痛。
妈妈甚至当场哭出了声,“悦悦,爸爸妈妈到底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啊?”
此时的直播间,弹幕一条条飞速刷过。
“这年头什么忘恩负义的人都能来审判庭了,状告父母重男轻女的时候麻烦脱掉自己五千块钱的外套,白眼狼姐。”
“就是,钱在哪爱在哪,这姐想出名想疯了。”
“对,我就是他们家亲戚,悦悦从小到大要什么买什么,我都劝他们对自己儿子好点了,之前我还怀疑他们儿子是捡来的。”
“你们看她爸妈受伤的表情,就知道这个姐到底有多伤人了,我看女儿就算养好了也是泼出去的水,根本不如儿子半点贴心。”
“第一段记忆,请看大屏幕。”
那是我十岁的时候,吵闹着要爸妈送我去学游泳。
“悦悦,你一个女孩子,练好了游泳没有什么用的。”
妈妈蹲下来,耐心地劝我。
“对啊”,爸爸也在一旁帮腔,“女孩子练出来肌肉都不好看了,再说从小练运动的女孩子长得又高又壮的,到时候会有哪个男孩子喜欢?”
可我还是哭得很伤心,因为我喜欢在水里的感觉。
教练甚至还夸我,说我只要好好练,进个国家队不成问题。
“呜呜呜,不要,悦悦真的很想练游泳。”
我抱着爸妈不住地哀嚎,爸妈见我这样,也流下来眼泪。
他们将我揽在怀里,柔声安慰。
就在这时,弟弟拿着他的游泳眼镜跑过来。
“爸爸妈妈,我都等你们好久了,我们什么时候走呀?”
“我现在好好练游泳,将来一定成为你们的骄傲。”
即使那个时候我很小,我也察觉出来了不对劲。
“为什么弟弟可以去练游泳?而我就不能呢?”
“悦悦也想好好练游泳,成为你们的骄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