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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个天才钢琴家。 可我的妻子将我的双手砸烂。 又将我捆在房间里,三天三夜。 只为了让她的白月光赢得国际大奖。 当着看管我的人,她轻飘飘地说: 「不知道这比赛对旭远有多重要吗?你要懂事,这几天就算死也别来烦我们。」 可后来我真的死了。 她却疯了。
从懂事起我就知道,别人的命是父母给的,我的命却是我哥给的。 我哥比我大四岁,上幼儿园体检的时候查出了慢性血液病。 为了给我哥治病,原本没想要二胎的妈妈迫不得已怀上了我。 那时候我外婆跟妈妈说,“要个二胎也挺好的,一来能给沐川治病,二来如果是个女儿的话你还能有个贴心小棉袄。” 后来我出生了。 可惜我又是个男孩儿,不但没能做成妈妈的小棉袄,骨髓跟我哥的还没配上。 于是我成了家里的累赘。
我女儿是个天生的坏种。 三岁时她给表哥饮料加洗衣粉,险些闹出人命。 小学时同学没理她,她就刺穿对方耳膜。 初中时她给班花造黄谣,导致其抑郁自杀。 高中时老公阻止她和小混混过夜,被她推下楼梯摔成残疾。 她还抢走我的财产,把我卖给人贩子摘掉全身器官。 重生回来,她正拿刀指着脖子,以死相逼让我给她钱充值游戏。 我摊手:“没钱,你动手吧。”
我被仇家残忍分尸时,老公正在陪他白月光做复查。 我打电话向他求救,他却说:「装什么装,这些把戏你还没有玩够吗?有本事就真的去死一次!」 五天后,他的手术台上多出一颗鲜活的心脏。 他极力配合警方调查并分析出这颗心脏属于年轻女性,手段是极为残忍的活体取心脏。 唯独没有分析出,被挖出心脏的人是我——他最痛恨的妻子。
因为哥哥一句想全家人一起去爬雪山。 妈妈逼着发高烧的我一同前行。 爬到一半时,我和哥哥相继出现高反。 她不顾我死活,执意把最后一瓶氧气罐给症状轻微的哥哥。 救援队紧急赶来后,我苦苦哀求妈妈先救我。 她却满脸厌恶地说:「那辆车坐不了那么多人,你不要为了争宠装病,耽误哥哥的治疗啊。」 最终,我惨死于茫茫雪山。 结束了不被爱的一生。
参加音乐综艺,全程现场直播。 作为万众期待的实力派歌手,我却状态不佳,一张嘴嗓子劈叉劈到了外太空。 最终在总决赛惨败给了外国歌手。 多亏了新晋海归歌手许欣欣自告奋勇申请救场,这才挽回了局势。 网友们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,说我丢人丢到了国外。 后来在后台采访时,我被脱粉回踩的粉丝泼了整整一瓶硫酸,整个人被腐蚀得血肉模糊。 再睁眼,我回到了上节目前,许欣欣递给我一瓶水的那一刻。
我的女儿恨我入骨。 我培养她当模特,她说不想成为供人观赏的玩具。 她和老男人谈恋爱,我全力阻止,她说我见不得她找到真爱。 她在模特大赛夺得金奖,登上国际舞台,却在采访中说我虐待她。 后来,她将我害死,骨灰倒入臭水沟,还说我活该。 重生回来,我停掉培训班,辞退辅导老师,放任她自由恋爱。 看着她从光鲜亮丽一步步走向堕落,我无动于衷。 她终于后悔了。
婚礼现场,女友却拿起话筒高调向竹马表白。 “阿川,就算我结婚了,心里面最爱的男人依旧是你。” 说完后若无其事地对我说:“谢淮,这是我和阿川从小约定好的,这辈子彼此会是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,我只是为了证明给他看,让他安心,现在婚礼继续吧。” 我看着理所当然的黎念和冯川得意的眼神笑了笑。 “君子有成人之美。既然你们才是对方最重要的人,那我把新郎的位置让给冯川好了。”
失明的第五年,我意外能看到些光线。 可印入眼帘的却是妻子与最好的兄弟抱在一起。 他们窃窃私语,把在我面前恩爱当做情趣。 妻子甚至说,“一个破瞎子,就算发现了又能怎么样?” 后来,我眼睛好全,不要她了。 可她却跪在地上,求我可怜可怜她!
矿场坍塌,身为外科顶尖医生的老婆丢下头破血流的我,义无反顾的奔向轻微擦伤的白月光。 重生后,我只身投入国家保密项目,彻底消失在她的世界。 领导神情严肃的看着我:“墨琛,这一走就是十年,你妻子那边能接受吗?” 我点了点头:“放心吧领导,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得了决定!” 领导满意的点了点头:「回去和家人好好告个别,一周后我们出发!」 我心想,这一次,我绝不会再心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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