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之后,我主动断绝了和青梅的所有联系。
她组织同学聚会,我就抱病在床。
她留在本市读医科大,我便申请出国留学。
过年回家时,她邀请我去吃年夜饭,我却带着父母出去旅游。
她调动到我工作的城市,我立刻申请封闭式研究工作。
电话不接,消息不回,主打一个避嫌。
前世,我爱了她四十年,也被她冷暴力了四十年。
在出车祸的时候,我将她推到安全的地方,可我却生命垂危,瘫痪在床。
她抱着白月光哭泣:“差一点我就看不到你了!”
在我生命的最后关头,她忙着给白月光庆祝生日。
我含辛茹苦带大的女儿说:“当年你拆散妈妈和孟叔,你不觉得愧疚吗?”
我孤苦伶仃的躺在医院里等死。
这样狼狈的人生,我再也不想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