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寄人篱下的孤女,我刚满十五,便被姨母塞到表哥身侧,做了他初尝人事的通房。
表哥瞧不上我自甘下贱。
每日与我贪欢都是草草了事,眸光低垂,看也不肯看我。
随后,便叫下人给我灌下避子汤。避子药性寒,喝得我月月腹痛难耐。
这日我葵水刚过,痛意牵扯着身子发抖,竟不小心吐出刚喝下的汤药。
他眉头一蹙,冷道:“再熬一碗,掰开嘴灌下去!”
“别妄想,你可不配怀我的孩子。”
苦涩汤药灼烧胸腔,也烧灭了我最后一点幻想。
我自请离去。
他片刻愣神后,不屑地冷声哼笑:
“忘恩离家,当受叩首游街之刑。我们侯府对你有七年养恩,如今想走?没门!”
后来,京城百姓都瞧见那寄宿侯府的孤女一步一叩首,满面鲜血跪走长街,还了姨母表哥收养之恩。
恩已结清,我不要他了。